慕可看到秦时砚也是一愣,等反应过来他的话后,语气诧异:“夏夏已经去美国做交换生了,你不知道吗?”秦时砚脸色一沉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“三天前啊。”秦时砚有些不相信,喻夏连邻近城市都很少去,怎么会突然去国外,还一个字也不告诉自己!想此,他心里的不安越演越烈,转身就走。一路回到喻家。秦时砚刚打算敲门,就看见喻母抱着一个箱子走出来。而喻母看见他,也是一脸诧异:“时砚,你怎么来了?”秦时砚没回答,直接问:“...
慕可看到秦时砚也是一愣,等反应过来他的话后,语气诧异:“夏夏已经去美国做交换生了,你不知道吗?”
秦时砚脸色一沉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三天前啊。”
秦时砚有些不相信,喻夏连邻近城市都很少去,怎么会突然去国外,还一个字也不告诉自己!
想此,他心里的不安越演越烈,转身就走。
一路回到喻家。
秦时砚刚打算敲门,就看见喻母抱着一个箱子走出来。
而喻母看见他,也是一脸诧异:“时砚,你怎么来了?”
秦时砚没回答,直接问:“阿姨,夏夏怎么会突然想去国外做交换生?”
“听说是学校给了夏夏一次交换生的机会,正好她也想出国进修,所以就去了。”
秦时砚皱眉:“她一个人吗?”
喻母摇了摇头:“不是,还有一位学长,好像叫宋知寒。”
秦时砚愣住,想起了之前的名单风波,好像就是他在维护喻夏。
他和喻夏是什么关系?为什么喻夏从来没和自己提过这个人?!
想到这儿,秦时砚更加烦躁。
说过永远不会离开自己是喻夏,现在跟着别的男人走得悄无声息的也是她!
秦时砚心里逐渐攀升一种莫名的怒意。
他攥紧拳心,刚要说些什么,视线却扫到了喻母抱着的那箱子上的那本《小王子》。
那是以前,自己送给喻夏的典藏版书籍。
再往下,还有自己送的玩偶,一起做的陶瓷器……
秦时砚嗓音微哑:“这个箱子……”
喻母看了眼说:“都是些夏夏不要的东西,正好你来了,帮我丢一下吧。”
说着,喻母将箱子递给秦时砚,转身走回了房子。
门锁声在这一刻放大。
秦时砚却没有反应,他只是看着怀里的箱子,从中拿起那本小王子的书,刚翻开其中一页,就有张便签从中掉了出来。
便签背面落地,写满‘秦时砚’的字迹跃然于与眼前。
秦时砚不自觉放慢了呼吸,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从胸腔冲出来。
他捡起便签,一个一个‘秦时砚’名字看过去,直到最后那句——秦时砚,我喜欢你。
======第十一章======
轰的一声!
秦时砚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反应。
就在这一瞬间,他脑海用过无数个和喻夏在一起的画面。
那双看自己的清澈眼睛,对他说过的那些话……
回到秦家。
秦时砚打开书房的灯,抱着箱子放在桌上。
看着那些回忆,秦时砚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来。
以前他一直以为,喻夏对自己的感情仅限于朋友的关心和照顾。
现在真相大白,他心里像塞了一团乱麻。
自从喻夏离开以后,岑绫和秦时砚的争吵依旧没有停止。
当两个之间没了感情,再小的事情都会被无限放大。
与其等着两看相厌,不如到此为止。
周末的晚上。
秦时砚就跟岑绫主动提出了分手。
“为什么?”岑绫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
女寝楼下,人来人往。
她这么一句质问,顿时引来不少看戏的目光。
秦时砚静静的看着她,脸上没什么表情,也没有回答。
岑绫像是想到了什么,脸色冰冷:“是因为喻夏?”
听她这么一说,秦时砚脑海里勾勒出了一抹熟悉的身影。
这些天,他不是没有尝试跟喻夏联系,但是一想到她一言不发的跟着宋知寒离开,想要联系的心,戛然而止!
见他不说话,岑绫只当他默认。
“秦时砚,你敢说你对她没有任何感情?她一走你就要跟我分手?这话你自己信吗?”岑绫越说越委屈。
“喻夏到底哪点比得上我,又土又蠢,她有什么资格跟我抢!”
秦时砚有些受不了岑绫对喻夏的一再诋毁,当即冷下脸色:“够了!我们分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不再理会岑绫的叫喊,秦时砚转身就走。
此后,秦时砚彻底跟岑绫断绝的关系,也没有再跟任何女人有牵扯。
大四保研去了南城。
转眼,已过去五年。
如今的秦时砚已经正式进入了跨国企业帝科做同声翻译。
出入社会短短两砚时间,就已经在公司站稳的脚跟,成为了首席翻译官。
翌日清晨,烈阳透过窗户照进来。
秦时砚又一次从梦中惊醒。
他猛然起身,巡视了一遍四周,抬手按了按跳动不止的太阳穴。
这五年里,他时常会做着同一个梦。
梦见和喻夏重逢,梦见她穿着一身鹅黄色长裙,还是大学时期的模样。
她朝着他走来,微笑耀眼,声音清脆:“秦时砚,我喜欢你。”
我喜欢你……
秦时砚缓缓睁开眼,视线恢复清晰。
不知道缓了多久,才起身走进洗浴室。
今天,公司有一单来自美国华盛顿的国外企业合谈,不容出错。
早上九点。
秦时砚准时到达会议地点,接过了助理小朱递来的美国外企的详细资料。
“他们已经到了吗?”
小朱摇了摇头,如实汇报道:“但是他们公司的一位女翻译官已经在会议厅等候了。”
秦时砚没多在意,又嘱咐:“那就再等等,帮我去倒一杯咖啡。”
小朱赶忙关门离开。
一个小时后,帝科董事长和合作方已经到场。
秦时砚准备就绪,跟着董事长一同走进会议厅。
在扫过站在合作方身边的女人时,他脸色骤然一僵。
倒是女人主动朝着他走来,伸手笑道:“你好,我是埃克斯公司的翻译官,喻夏。”
======第十二章======
落在耳畔的‘喻夏’三个字,让秦时砚久久不能回神。
时隔五年不见,秦时砚从未料到再次遇见喻夏会是这样的场景。
女人相比五年前更加成熟稳重,褪去曾经的稚嫩。
埃克斯是美国数一数二的外企。
看来,她在国外事业也是蒸蒸日上,比以前更加优秀。
思绪收拢,秦时砚看着那双伸过来的手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儿来。
董事长喊了他几遍,见人还没有动静,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:“时砚,你怎么了?”
秦时砚薄唇微抿,表情恢复如初:“没什么。”
随后,他伸手握住了喻夏白皙的手:“你好,我是帝科公司的翻译官,秦时砚。”
仅是一瞬间。
双方都默契的收回了手。
喻夏转头又看向身边的合作方:“可以开始了。”
长达四个小时的会议开始,起先喻夏还以为自己没办法一个人完成翻译工作。
但好在双方都有翻译官和助理,在同声翻译会更加顺利。
期间,秦时砚除了必要的工作以外,也很少跟喻夏有做交流。
不知道是不时喻夏的错觉,她总觉得秦时砚的眼里有种淡淡的冷意。
散会后。
董事长不禁对喻夏高度赞扬道:“我一直以为现在的研究生能找到一个像时砚这样的已经很少了,没想到这位女翻译官的工作能力也是一流水准,真是后生可畏!”
“董事长过奖了。”喻夏客气回应。
一群人谈笑着离开。
很快,就只剩下秦时砚和喻夏的交接工作了。
刚刚翻译时说的口干舌燥,喻夏从李助理身边接过水杯,淡定喝了一口。
可一抬眼,她又会猝不及防对上了秦时砚冰冷的视线。
喻夏拿水杯的手紧了又紧,眼神瞟了眼局促的助理,气氛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这是怎么惹到他了?
短暂的沉默了会儿,喻夏率先对李助理嘱咐道:“小李,你先出去吧。”
李助理点了点头:“好,喻姐有事再叫我。”
退出房间时,他顺手关上了门。
等到气氛安静下来,喻夏起身又将文件递给秦时砚:“秦先生,这是我们公司的英文合同,你自己来笔译可以吗?”
秦时砚看着她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,心里一阵不快。
他二话没说,接过合同直接丢在一边,眼神带着审问:“你还回来干什么?”
喻夏喉咙微涩。
其实早已经料到了秦时砚会提到这件事,但是真正面对他的质问时,她心里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来。
她佯装镇定:“回国工作,怎么了?”
仅是一句话,不知道曾经在她心里演练了多少遍。
秦时砚没回,沉眸一直看着喻夏,许久,他紧抿唇起身:“你当初不告而别,就没有一句解释吗?”
喻夏招架不住这逼问,下意识后退:“嗯……解释什么?”
“这五年,你一个电话不打,一个消息不回,你到底……”
秦时砚喉头一哽,没有将后面的话说出来。
喻夏也没想到,重逢后秦时砚会是这样的态度。
她的回答还没说出口,放在桌上的电话却先一步响起。
一时间,喻夏和秦时砚同时低头看去。
在察觉到不是自己电话后,秦时砚目光顺着喻夏拿起的手机看去。
就见屏幕上的来电显示——宋知寒。
======第十三章======
安静的会议厅里,喻夏的电话铃声显得格外突兀。
在看见那个名字之后,秦时砚眸光骤然一沉。
整个气氛直接降至冰点。
喻夏察觉到了身后秦时砚投来的视线,硬着头皮还是点了接通。
她原本是想要结束这段对话,却不知怎么手抖一下点到了免提。
下一秒,宋知寒的声音从电话里跑了出来:“夏夏,工作结束了吗?我在公司楼下等你。”
喻夏心头猛跳一下,忙点了取消免提。
她没有去看秦时砚的脸色,拿着手机一边回一边走出了会议厅:“嗯,结束了,我马上下来。”
没有告别,喻夏直接收拾东西离开。
等到秦时砚从会议厅走出来时,已经不见喻夏的身影。
压下情绪,秦时砚阔步走向正在工作的助理小朱:“她走了吗?”
小朱不解地抬头:“嗯?那个女翻译官吗?好像被她男朋友接走了。”
听到那个称呼,秦时砚一怔,轻敲了敲桌面:“帮我去调查一下那个女翻译官所属的公司地址。”
小朱先是愣了一下,后才点头答应下来:“好,好的。”
以她多砚的经验来看,今天秦哥心情不好。
小朱默默埋头工作,不太敢去招惹秦时砚。
晚上。
秦时砚收到了以前几个大学同学的相约。
想到今天早上遇见喻夏的事情,他没有选择加班,将收尾的工作全部交给了小朱,转头就拿着公务包下班了。
抵达聚会的地点时,门口已经停了不少车。
锁了车门,秦时砚前往包厢,一进门,熟面孔就不少。
在北川外国语学院里,秦时砚的名声算是响当当的。
他人一站在那儿,在场所有人目光尽数朝他集中过来。
出色的外貌和庞大的社会权势都给他渡了一层金边,阿谀奉承,不必可少。
当初北川外国语学院海归不少,大家都差不多步入了跨国企业,有的甚至成为了国际翻译官。
大家正围在一起说些彼此的近况。
秦时砚就坐在沙发的一侧,开了一瓶酒,听身边几个兄弟吹牛。
他神情有些散漫,也知道听没听进去,胸前随意解开的几颗扣子,饮酒时,能顺着喉管看到微敞开的锁骨和胸膛。
五年不见,秦时砚的关注度依旧不减。
先前在学校的时候,有岑绫在,没人敢跟秦时砚有接触。
现在秦时砚单身,在场的女人开始蠢蠢欲动,讨论着谁先去搭讪。
其实一旁的秦时砚听到了不少,也看见了一个女人在身边朋友的催促下朝着自己走来。
但他没丝毫动静,晃了晃杯子里的酒,没什么表情。
不想这时,一个同学突然高声叫道:“夏夏!你可算来了,就等你了。”
秦时砚身体一僵,目光朝着女人身后的喻夏看去。
她在几个男生的打趣下,簇拥着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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